他早在两个月前就想质问这些钱都被对方花在哪里了,这下好不容易逮住机会,一定要问清楚。
“之前是我不懂事,乱花了。你算算总共多少钱,打个欠条,我会还上的。”
这下,饶是阮苏苏再怎么想狡辩都没有用了。因为那钱确实是被原主给败光的,她百口莫辩。
不过,这个年代正是经济回暖的时候,只要把握住机会,何愁赚不到钱?
正当慕司宸要进一步辩论时,一直沉默的慕父开了口。
“行了,不就是花你一点钱吗?有必要大惊小怪的?况且苏苏肚子里还怀着咱家的孩子。”
慕父说完就后悔了,阮苏苏这两天因为堕胎的事没少闹腾。好不容易消停会,又被他给提起来。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爸、妈,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。我保证,无论发生什么,都会留下这个孩子。之前是我不懂事,您二老别生气。”
阮苏苏深吸一口气,表明自己的决心。而且她不光要生下孩子,还要跟着慕司宸去随军。
许是惊喜来的太过突然,慕父热泪盈眶,颤巍着双手反复询问。“孩子,你没有骗我们老两口吧?你真的愿意,把孩子生下来?”
这段时间里,慕家老两口可以说是心力交瘁。又想要孙子,又经不起儿媳妇的折腾。
而且有件事慕父更是连老伴儿都没有告诉过,这几天经常做梦梦到有个大胖孙子喊他爷爷。
醒来后又想到儿媳妇要堕胎的那些话,泪眼婆娑。
“对,我不光要生孩子,过几天还要跟着阿宸去随军。等我们在那边稳定下来,支上锅碗过日子,就回来接您二老。”
阮苏苏慷慨激昂,仿佛把一切都给规划好了。于她而言,部队离城里近,更适合做生意赚钱。
“哎,只要你们小两口好好的,我们在家种一辈子地也愿意。”
慕母没想到上午还要死要活的儿媳妇,这会儿居然时刻想着他们老两口。热泪盈眶的擦着眼角泪水,在众目睽睽下起身就要去屋里拿东西。
等回来时,手上多了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碎布头。慕母将其一层层打开后,里面赫然出现了一枚金戒指。
阮苏苏记得书中有描述过,这枚金戒指是慕母的陪嫁,家里几次揭不开锅都没想过卖了换钱。
当初给了原主后,被对方随手丢给青梅竹马了。
后来被慕司宸得知,几番周折下,才买了回来。也正是这件事,让慕司宸彻底恨上了原主。
这样一想,原主晚年的凄惨,确实活该。
“苏苏,这是我当年结婚时,亲娘给的陪嫁。虽然不值几个钱,但也够花一阵子了。
等到了那边,你们小两口缺钱的话,再给我们写信。”
慕母态度诚恳,说罢就将戒指往阮苏苏手里塞。这一幕,让本就对她的改变保持怀疑的慕司宸再也坐不住了。
要说一个人哪能在短期内变化那么大,原来是知道他们家里还有宝贝,想要搜刮干净。
想到这里,慕司宸脸色铁青,不顾慕父慕母的疑惑,起身抓住阮苏苏手臂回到了他们的婚房。
窗户上的大红喜字早已褪了色,慕司宸阮苏苏抵在门前,眼神不寒而栗。
“阮苏苏,你打的是什么主意?随军的事,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。”
一想到她刚刚说随军时的激动,慕司宸心中本是窃喜的。可直到看见慕母把珍藏了多年的嫁妆拿出来,他才冷静的思考起来。
是啊,一个在城里生活了十八年的大**,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去随军?要知道部队的生活不仅枯燥,就连纪律都是严格的。
况且老家虽然条件艰苦,但起码有人做饭洗衣。真要去了部队,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,她怎么能受得了?
阮苏苏眉头一拧,使劲挣脱开慕司宸的大手,不厌其烦。“慕司宸,你部队里不会是有老相好吧?听到我说要去随军横八竖挡的拦着?”
她一边吃痛的揉着手腕,一边质问。心里还在暗戳戳的吐槽:用这么大的力气,公报私仇吧?
“胡说,你以为随军是什么享福的事情吗?家属院条件艰苦,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。更何况,你现在还挺着个大肚子,做什么事都不方便。”
察觉到阮苏苏手腕红了一大片,慕司宸语气软了下来。他担忧的去旁边抽屉里找药膏,顺便提及家属院的情况。
想让她趁早打消这个念头。
“那又怎样?自己做饭收拾卫生又不是什么难事。再说了,真要发生点什么,不还有你吗?”
阮苏苏神情自然,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过去,慕司宸只觉喉咙一紧。他拿着药膏,眼神闪躲的走到阮苏苏身边,拉过她红肿的手腕,沾了棉球擦药。
“我要出任务,顾不上你。”
见对方一脸期待,慕司宸脱口而出。这倒不是什么所谓的借口,而是实实在在面临的问题。
待他话音刚落,房间里瞬时安静下来。慕司宸感觉自己拒绝的过于明显,引起对方的误会。
而阮苏苏却认为,是原主作的厉害。慕司宸担心她万一去家属院撒泼打滚,会影响到自己的前程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,不知该做点什么才能取得对方的信任。思虑再三,硬生生从眼角挤出了两颗小豆豆。
“王大夫说了,产前的坏情绪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。我在家天天盼着你,念着你,吃不好也睡不好。你真的忍心丢下我吗?”
原主虽蠢,却生的实在美丽。阮苏苏梨花带雨的模样,加上撒娇的语气,让慕司宸的心跟着颤动起来。
“若是你能安分守己,我回去就跟领导申请家属院。只不过,一时半会审批不下来。”
慕司宸手上的动作一僵,满口应了下来。他刚升了团长,家属院不难申请,只是这样说,可以探一探阮苏苏究竟是不是三分钟热度。
“好,等申请下来,你就给我写信。到时候我买了火车票,带着儿子去家属院寻你。”
阮苏苏吸了吸鼻尖,破涕为笑。慕司宸见状,微微开口想要说些什么。下一秒,就见床上半掩的枕头下,藏着一封拆开的信。
信封上,写着‘付清时’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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